主磕魈散与恒景的拉文克劳小鹰,北极圈游荡的雷文选手,总之欢迎交流!


  我第一次见到那只骨笛的时候几乎以为那是纯阳宫之物。
   灵鹤为骨,流苏为饰,寸寸音孔寸寸血色,凄美绝艳至极,就连笛音也宛如白鹤泣血,垂死哀鸣,无怪乎名为悲声。
师傅听了我的评论,那只笛子就这样敲在了我的额头上,我吃痛地伸手捂住了头,颇为委屈地唤了声,“师傅!”

他慢斯条理地擦拭着那笛子,缓缓念道,“春鸟飜南飞,翩翩独翱翔。悲声命俦匹,哀鸣伤我肠。”
我怔怔地望着师父,却见他惨然一笑,“白鹤泣血……哀鸣的哪里是会是白鹤呢?”
他横笛唇边,继续吹奏起了那管骨笛,窗外渐渐的飘了细雪。
又是一个冬天了。

【长笛遗所思,白鹤澹忘归,不知情所起,何处惹清辉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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